當柯文哲唱起〈島嶼天光〉:我的三月記憶 那個三月究竟留下些什麼,人們至今仍在爭辯、挖掘,但 330、50 萬之類毋需過多詮釋的數字,大致已普遍深植心中。對我個人而言,印象最深刻的,反倒與這些都沒什麼關係——而是三天前,看到何韻詩在大港開唱的演唱,讓我想起,柯文哲其實也翻唱 cover 了一曲〈島嶼天光〉。不過,這個版本顯然不存於大多數人的記憶中。
顯耀哥螢光幕前哭哭,不同配樂不同 fu! 我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想,但看到顯耀哥上 TVBS 哭哭,我是感到同情的,因為那橋段真是出自肺腑,相當自然(相較下,鄭麗文的表現就比較生硬。)出於對他的同情,我認為,戲感十足的顯耀哥,絕對值得比現在更好的媒體呈現與效果。像我這種屬於比較煽情派的做法,就是把配樂催下去。
解析《偷情》電影主題曲:The Blower’s Daughter by Damien Rice 說這首歌是《偷情》的主題曲,其實尚待疑義,因為貫穿電影首尾的素材,更多來自莫札特的歌劇《女人皆如是》,顯然是因為此劇與《偷情》在情節上多有雷同之處。
我們都是有限的愚人 從有限中追求著無限創意 電影《海上鋼琴師( The Legend of 1900 )》裡面,主角說過一段話,意思大略是這樣:「正因為鋼琴只有有限的八十八個琴鍵,我才能在裡面追求音樂的無限;如果鋼琴有無限個琴鍵,我就無法想像怎麼在上面彈奏出音樂了。」
5566 的《我難過》為何成為神曲?音樂學的觀點 5566 乃至於《我難過》,如何從帶有嘲諷意味的語彙,長年經由眾多「五六家族」推波助瀾而成為天團神曲,不是我有意在此梳理的,並且,我認為這段鄉民文化史也不是故事的全貌。 我的看法是,《我難過》的「作曲」者周傳雄,寫出了一首尊爵不凡的情歌,出類拔萃於上千上萬首情歌中,令人琅琅上口、印象深刻;5566 版《我難過》的「編曲」,則抓住 2000 初期的時代精神,用盡了當年台灣流行歌曲的元素,在聲響的編制下,集世代記憶於一身。
配樂的藝術:蘇貞昌與鄭弘儀間史詩般的瞬間永恆 音樂確實可以改變世界,而我認為,音樂改變世界最快速簡便的一種方式,就是直接改變人認識世界的方法。各種影像、情境的配樂,於是成為舉足輕重的角色。同樣的事件、同樣的對話,配上不同的音樂,就可能有完全不同的意涵。比如換上好萊塢最煞氣ㄟ Hans Zimmer,就有完全不同的情節..